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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大红袍:天下第一奇茶的魅力,听听五个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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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大红袍:天下第一奇茶的魅力,听听五个人的评价

此物本是天上宝,落入人间化红袍;琼浆玉液不堪比,唯有玄妙来报道。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毛主席赠送他四两大红袍母株茶叶,不明就里的尼克松私下觉得主席好小气,就这么一小捧茶叶也好意思当作国礼回赠。周总理把大红袍的由来告知了尼克松,并说这大红袍茶叶一年只产8两左右,非常珍贵!送他四两,相当于把“半壁江山”都送给他了。尼克松听后肃然起敬,此后一直把这四两茶叶视为至宝。

1998年8月18日,在武夷山举行的拍卖会上,20克大红袍以15.68万人民币卖出,竞得人是福建泉州籍大富豪的许荣茂。

2002年11月25日,在广州,20克大红袍以18万人民币被广州南海渔村得到。

2005年4月13日,在上海,20克大红袍以19.8万人民币被 北京马连道茶缘茶城董事长马武竞标成功。

2005年4月17日,在第七届武夷山大红袍茶文化节上,新加坡陈汉民以20.8万人民币获得20克大红袍,折合每斤520万元,这可比黄金都还贵上百倍,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公开售卖母树大红袍茶叶,自此以后,多少钱想买都买不到了,因为从2006年起,武夷山那六株大红袍母树开始进行永久性休养生息,再也不能采摘。

茶叶不就是用来喝的吗!大红袍母树茶叶何至于如此珍贵?它到底有多好喝?这问题一直惹得全天下人长久地好奇。

那就先看看喝过武夷山好茶叶(不一定全是大红袍)的历代人物是怎么个形容法的。

第一位是文公圣人朱熹(宋朝人)。朱熹久居武夷山,绝对的饮茶高手,他写道: 武夷高处是蓬莱,采得灵芽手自栽。地僻芳菲镇长在,谷寒蜂蝶未全来。红裳似欲留人醉,锦障何妨为客开。饮罢醒心何处所,远山重叠翠成堆。

说的是“灵芽”、“醉”、“醒心”。

第二位是北宋的范仲淹范达人(989—1052)。他在《斗茶歌》中写道:“年年春自东南来,建溪先暖冰微开。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不如仙山一啜好,泠然便欲乘风飞”。喝了这种茶,似乎都快成仙了。

说的是“奇茗”、“仙人栽”、“欲飞”。

第三位是乾隆皇帝。据说有一年给大清皇帝进贡的茶叶,其中龙井30斤、碧螺春20斤,而大红袍只有8两,由此可见大红袍之珍稀。当时身为皇太子的弘历(即后来的乾隆皇帝)做了一首《冬夜煎茶》诗,其中写道“建成杂进士贡茶,一一有味须自领。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清香至味本天然,咀嚼回甘趣愈永”。好两句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清香至味本天然,咀嚼回甘趣愈永

第四位是清代大文豪、著名美食评论家袁枚。他一度只爱“吾乡龙井”,直言武夷岩茶“浓苦如药饮”,嫌弃得不行;后来,他在武夷山喝到了上好的岩茶时,竟然画风突变,说道:“杯小如胡桃,壶小如香橼”、“清芬扑鼻,舌有余甘。一杯以后,再试一二杯,释躁平矜,怡情悦性”。

第五位是全国著名茶叶审评专家陈郁榕。据她说:她在1976年当学徒的时候,曾经品尝过老师傅喝剩下的大红袍母树茶汤,那种香气和滋味难以用语言描述,现在想起来还像刚刚喝过一样。她现在做茶叶审评工作30多年了,再也没喝到过这种味道!

以上几位名人喝武夷茶感受,看了不禁让人心往神驰。不过,他们喝的是不是大红袍,倒也不一定,反正肯定是武夷好茶,朱熹说的“红裳”有可能是大红袍了,而乾隆皇帝喝的绝对是大红袍了。

至于,前面所说的那几个各用天价拍得20克大红袍的大富豪们,倒也未见他们出来张扬下,说说喝了“天下第一好茶”的感受,也许他们至今也舍不得喝,也许是喝了,但他们的所有的语言词句形容不了那种妙不可言的感受。

天地造化,独爱武夷,老天爷除了造就它那奇秀甲天下的人间美景外,还在此处孕育出了世间佳茗之武夷岩茶。武夷山核心区方圆60公里,有36峰、99名岩,岩岩有茶,茶以岩名,岩以茶显,故名岩茶。自古以来,武夷岩茶种类繁多,争奇斗艳,各有特点,杰出的代表是大红袍、铁罗汉、白鸡冠、水金龟等"四大名枞"。尤其是大红袍,简直是天上至宝落凡间,它每一片茶叶都是集山川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绝对是人间第一茗茶

茶圣陆羽(唐代)在《茶经》提到:茶之质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 所谓的“烂石“指的是风化的岩石颗粒,其透气性好,富含矿物质含,非常适宜茶树生长。

大红袍正好就生长在这样的“烂石”上,这还不够, 大红袍喜阴不喜阳,但若光照不足又会影响它的光合作用,在这方面大自然拿捏得恰到好处,由于山谷峭壁的遮挡,大红袍每天只享受4小时的光照,正好不多不少,既满足其生长之所需,又防止日照太久影响了品质;此外还有崖壁甘泉为其浇灌,云蒸雾绕为其酝酿,岩顶落下的枯枝烂叶为其营养。可谓是:好山好水出好茶,茶中之冠必红袍

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孕育出的武夷好茶,很早就得到了达官贵人的赏识,唐代乾宁朝((894年至898年))进士、福建莆田人徐夤,在《尚书惠蜡面茶》一诗中咏道:

武夷春暖月初圆,采摘香茶献地仙。

飞鹊印成香蜡片,啼猿溪走木兰船。

金槽和碾沉香末,冰碗轻涵翠缕烟。

分赠恩深知最异,晚铛宜煮北山泉。

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到武夷茶在唐时已成为馈赠佳品了。那时是把茶叶加工成茶饼,想喝的时候,把茶饼掰下一块,碾碎,煎煮后再品。

唐代是我国茶饮从粗放走向普及、流行的质变时期,茶的主要功效从药用或者粗放型的解渴功能,逐渐变成一种饮食习惯乃至品茗文化唐开元之后,饮茶活动达到空前规模,成为国饮,皇室专门成立贡焙,采造、研制宫廷用茶。民间也是“城市多开店铺,煎茶卖之,不问道俗,投钱取饮”(《封氏闻见记》记载)。

继唐代之后,虽经历了五代十国的纷争割据,但饮茶活动却未衰反盛,至宋代更为盛行;一方面是市民日常饮茶的世俗情趣,另一方面是文人追求的精致雅趣;宋人还发展了一些新颖独特的技趣性饮茶,如:斗茶分茶在全国各地的茶叶中,武夷茶名列前茅,这从范仲淹的《和章岷从事斗茶歌》里可以看出,歌中写道:年年春自东南来,建溪先暖冰微开。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

最好的茶当然得首先进贡朝廷,据明确的史料记载,自唐代起,上等的武夷岩茶就已成为皇家贡品;宋代就已在武夷山区的建瓯设“北苑贡官焙”,元代在武夷山九曲溪之四曲龙潭畔特设立皇家焙局(御茶园),专门种植、采制贡茶,每年要制龙团五千饼,贡茶三百六十斤。

元至顺二年(公元1332年),建宁总管在御茶园的通仙井之畔,建筑了一个的高台,称为“喊山台”,还建造喊山寺,供奉茶神。每年惊蛰之日,御茶园官吏偕县丞等一定要亲自登临喊山台,献上祭品,烧香跪拜,祭祀茶神。祭文曰:“惟神,默运化机,地钟和气,物产灵芽,先春特异,石乳流香,龙团佳味,贡于天下,万年无替!资尔神功,用申当祭”。祭华,击鼓鸣金,鞭炮齐响,红烛高烧,茶农拥集台下,同声高喊:“茶发芽茶发芽!”。在回荡嘹亮的喊山声中,通仙井的井水慢慢上溢,甚为奇异。

喊山祭茶,是武夷茶人们表达对自然的感恩之情和希冀茶叶丰收的美好愿望,逐渐演化成了一种民俗并传承至今。

明代是中国茶饮历史上的又一个高潮期,但制茶、饮茶方式却发生了划时代的变革,茶叶加工和品饮方式走向简单化、自然化,宋元时期流行的斗茶之风被制止;在制茶工艺上,团、饼茶被散茶代替,盛行了几个世纪的唐烹、宋点也变革成用沸水冲泡的瀹(与“月”同音)饮法,以往的炙茶、碾茶、罗茶等工序都省了,只要有干燥的茶叶,随时沸水冲泡即可饮用。

这种变革皆因明太祖朱元璋而起,他体察民情后,为减轻茶农负担,于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下令贡茶改制;明太祖废除了福建建安团茶进贡,禁造团茶,改茶制为芽茶,也就是散茶,这种散茶,不需蒸青而直接烘焙,保留了茶叶的本色、真味。

力推简约化这方面,最身体力行的是朱元璋的第17子、宁王朱权。朱权认为,真正的好茶要自然天成,顺应树木的“天地生物,各遂其性”。他主张为了保持茶叶的本色、真味,就要喝散茶,同时也更方便。

因为爱茶懂茶,醉心于茶学,朱权还出了本专著《茶谱》,算是对中国茶文化颇具贡献。当然,看透世事、参悟茶道,也让多才多艺的朱权免遭朱棣的清算,得以70高龄善终。

明清时期,随着人工栽种的茶树渐渐多,武夷岩茶方开始进入寻常人家,乃至为国出口,创收大量雪花银,但人间奇珍大红袍当然还是皇家专供。另外,茶的饮法逐渐变成直接用沸水冲泡散茶的瀹饮法,也极大推动了我国茶叶生产技术的进步,散茶的品种迅速增多,除绿茶外,红茶、乌龙茶、花茶、黑茶等茶类也出现并发展起来。

武夷山的茶树品种成百上千,其中的最姣姣者大红袍是何时得到此大名的?确切年代已不可考了,宋代朱熹所说的“红裳”应是最接近的了,但是否为“大红袍”的前生,仍有待进一步考证。唐、宋、元时期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们是否真正喝到了大红袍,也很难说。

从目前查找到的相关史料看,明代的6朝元老胡潆是最早提及到“大红袍”的,他的《夜宿天心》诗云:

云浮山际掩禅院,月涌天心透客居。

幽径不寒林影下,红袍味里夜可无?

这首诗描述了胡潆夜宿武夷山天心寺,彻夜畅饮“大红袍”的情形(奢侈啊)。胡潆为官时,大部分时间是接受了永乐大帝朱棣的秘密使命,到全国各地的名川大山、庙宇道观,借寻访张三丰事迹而暗中查找不知所踪的建文帝下落,因此有缘在武夷山喝到了大红袍,由此可知,“大红袍”这一茶叶名种,在这之前就已经名气很大了。

清朝道光年间,著名学者郑光祖撰写的百科全书《一斑禄·杂述》(1839年)卷四里说:“……若闽地产‘红袍’建旗,五十年来盛行于世”。“建”指建宁府(武夷山当时隶属建宁府);“旗”指的是茶(古代新采茶芽状似旗、枪,古人常以“旗”、“枪”指代茶叶),按照“五十年来盛行于世”推算,“大红袍”在清初也照样是名扬天下,为世人所推崇备至。

大红袍,顾名思义就是红色的袍服,在中国服饰的发展史上,衣着大红色的袍服主要见于明朝。明朝廷在公服穿着上有明确规定:一至四品着绯袍,五至七品着青袍,八、九品着绿袍。其中“绯袍”就是指大红色官袍,明以后,红袍渐渐成为清廉高官的代名词。

至于茶中极品为什么会以服装中“大红袍”来命名,历来都有诸多版本的传说。

一、“状元报恩说”

相传古时候一读书人进京赶考,路过武夷山时病倒,下山化缘的天心寺老方丈发现后,叫两个小和尚把他抬到庙里;方丈见他面色苍白,体瘦腹胀,便泡上一壶好茶,让他饮下。读书人见茶叶绿底红边,泡出的茶水黄中带红,如琥珀一样光亮,遂呷了几口,顿觉口角生津,芳香四溢;连续喝了几次,鼓胀、病痛全部消退,身体康复如常。谢过老方丈后,他便赴京投考,竟中得状元,红袍加身。

第二年春日时分,状元回天心寺报恩,方丈说救他性命的不是僧家,而是那种有奇效的茶叶,还说该茶树生长在悬崖绝壁上,人莫能登,每逢春日茶树发芽时,寺僧以果为饵驯猴,然后焚香祭天,让猴子穿上红色坎肩,爬到绝壁上的茶树采摘茶叶,炒制后收藏,可治百病,该茶故俗称“猴采茶”(广东人管猴子叫马骝,把这种猴采茶称为"马骝茶")。

在老方丈的导引下,状元郎寻访到半山腰间的神奇茶树;当他正跪在山下虔诚地焚香祷拜,忽然一阵风来,把猩红的状元袍卷上半空,不偏不倚,恰巧罩在“神茶”枝头,宛如红云一片,"大红袍"遂取代“猴采茶”而得名。

靖难之变后,朱棣为追杀建文帝,派胡潆遍访寺院宫观,胡潆到武夷山时入驻天心寺,爱喝茶的他听了“大红袍”的这个故事,便请旨敕封,封天心寺为“天心永乐禅寺”,并正式册封天心寺茶为“大红袍”。同时派人看管,年年采制,悉数进贡,不得私匿。自此,武夷大红袍成为专供皇家享受的贡茶,大红袍的盛名也被世人传开了。

由于大红袍茶树受过皇封,御赐其名,故当地县丞于每年立春季之时,必亲临天心永乐禅寺茶崖,将红袍盖在茶树上,然后顶礼膜拜,在香烟缭绕中,众人高喊:“茶发芽茶发芽”,待红袍揭下后,茶树果然发芽,茶芽红艳如染。武夷山在春茶萌发期喊山催芽的习俗仍然延续至今。

这个版本还有升级变版。这个读书人直接实名指向了武夷山建阳人丁显(1358~?),丁显26岁那年喜中明洪武十七年(1384)状元。丁显谢过天心寺老方丈的救命之恩,派人把天心寺庙整修一新,因深信神茶能治病,便带了一锡罐回京。回到朝中后,得知皇后染病、百医无效,丁状元便取出带回的茶叶献上,皇后饮后身体渐康;皇上大喜,赐红袍一件,命丁状元亲自前往天心寺披在茶树上以示龙恩。状元爬上半山腰,将皇上所赐的大红袍绕茶丛三圈后披在茶树上;说也奇怪,当礼节完毕,状元揭开红袍时,发现这株茶树的芽叶在阳光下竟然能闪出丝丝红光,人们说这是被红袍染红的,也有人说是茶树本身在发红;于是,人们就将这茶树及其产出的茶叶叫作“大红袍”。

二、“县长命名说

因为现在武夷山九龙窠“大红袍”摩崖石刻,是民国县长吴石仙书写,由天心寺庙僧人雇马头村石匠黄华友所刻,因此有人得出“大红袍”得名始于此石的刻字之时。这种说法只因那方“大红袍”崖壁石刻过于醒目、突出罢了,其实不可信。据调查,该石刻雕于1944年左右,此时的大红袍早已名满天下了。

三、“红袍仙人说

大红袍茶树为红袍神仙所栽,寺僧每于元旦焚香虔诚礼拜,泡少许供佛前,茶能自顾,有窃之者立即腹痛,非弃之勿能愈,盖以为神仙所栽,凡人不能品尝也。寺僧、仙人皆以为神奇,故以“大红袍”称之。

有关大红袍的传说还有很多,在此就不再罗列了,这些传说大多是夸张、虚构的,但大红袍茶树本身存在是确定无疑的。更多的人认为,大红袍茶树是因为早春时节,叶芽勃发呈紫红色,远远望去 ,满树艳红,宛如一件件大红袍覆盖树冠而得名。至于它是否就是属于历史上的名丛“奇丹”,亦未能十分确定。

近年来,随着天心永乐禅寺佛教文化和寺院历史的深入挖掘,“状元报恩说”似乎确有其事。

1991年,武夷山的天心永乐禅寺大雄宝殿重建时,工地挖出两个明代的圣旨碑、一对石龙和三尊石雕佛像。《明史·胡潆传》记载明成祖朱棣成广泛“颁御制诸书”敕封寺院宫观,受封的寺院宫观大都冠以“永乐”字号,天心永乐禅寺一下子有两块圣旨碑,可见其背后有着不一般的故事。

据后来的天心永乐禅寺住持泽道法师说,“状元报恩说”原记载于《天心寺志》,后来寺志失传于民国战火中,便由天心永乐禅寺僧人口头代代相传下来。“状元报恩说”和其他版本的传说相比,更具有历史性、文化性、逻辑性、书面性,而且口头相传的时间跨度还会太长,故天心永乐禅寺被称作“大红袍祖庭”。若如此,该处的大红袍的历史至少超过600多年了。

到了民国时期,关于武夷大红袍的记录多了起来。

成书于1921年的《蒋叔南游记》(蒋希召著)第一集《武夷山游记》写道:“如大红袍,其最上品也,每年所收天心不能一斤,天游亦十数两耳”。由此可见,至少在1921年之前,武夷山“大红袍”茶已非常珍稀了,并且“大红袍母树”并非只有一处存在,只不过九龙窠天心岩的大红袍是其中最大的一处。

《蒋叔南游记》中提到,当时大红袍每市斤就得64银元,折合大米4000市斤,在当时可谓比黄金还要宝贵。

上世纪30年代,当时在福建围剿红军的国军指挥官蒋鼎文(也有说是陈仪),听说这里有茶叶古树,于是便安排重兵把守其中的3棵,并在离大红袍茶树不远处盖了一座小木屋住入看护,以便在采制过程全程跟踪监督,但最终未能得到真品。

1943年,林馥泉先生在《武夷茶叶之生产制造及运销》中,提到武夷岩茶素来品种众多,应在千种以上,仅慧苑一带就有830种,列出的“花名”达286个,如奇丹、铁罗汉 素心兰 醉西施、金柳条 白月桂 正太仑 水葫芦等等;他明确指出大红袍只是800多种菜茶类中的一个品种,还说武夷山马头岩附近也有大红袍。

林馥泉写的《记大红袍》中说道:曾费大心神,幸得机会,一睹大红袍之真树;他对大红袍的树种、种地、产制都说得很清楚。

1、树种 大红袍树种实为菜茶之一种,惟其叶较普通菜茶为厚,质地也较肥润,外形似小叶水仙,幼叶色呈紫红。正因叶质厚润,采制成茶,较其他茶种其气味芬香。

2、种地 大红袍主产于九龙窠中,是处系一岩罅,岩顶终年有水自上由岩罅滴落。随水流落者有无数苔藓类等之有机物,种地因而较他处润泽肥沃。且两旁岩壁直立,日照不常,气温变动不激,凡此种种,均为茶树生长理想条件,亦即大红袍得天独厚之处也。

3、产制 大红袍平时自耕作管理而至采制,均较他茶认真,尤以采制,更尽人工制茶之能事,除采制时举行种种仪式外(即采日僧人全体焚香礼拜,设坛念经等等),使用特制器具,调技术最精炼茶师为之,各项制作处理,力求尽善尽美。若以一普通之茶,其产制如许认真,其成茶品质,当亦较一般者为优。

林馥泉还讲到,后世有人为了纪念“大红袍”这味历史名茶,特意找到3株外形相仿的茶树,栽培到九龙窠的崖壁上(即今天人们看到的母树大红袍);不过,这几株所谓的“大红袍”也是优中选优,很是珍贵。

这件“狸猫换子”的事,张天福和吴觉农等人也提起过。

根据《武夷山的茶与风景》(陈舜年等著,吴觉农作序)一书《上篇·茶》明确记载了大红袍有正副之分,其中提到“寺僧因游人任意采摘,不肯以真品示人”,为了保护“正大红袍”茶树,僧人故意在“副大红袍”茶树附近刻上“大红袍”三字,以转移游人的视线;因为“副大红袍”长在较高的地方,游人不易采摘。僧人这样刻意地“掉包”,虽属无奈之举,但这样做既可以保护“正大红袍”茶树,也可无意中大大提高了“副大红袍”茶树的名气,延续了“大红袍”的品种和品牌。

百岁老人、茶业泰斗张天福,曾回忆说:原来的“大红袍”茶树在距离现在“大红袍”不远的地方,就在一个大岩壁下的路边,树枞有将近一米,上面有水滴从数丈高的岩壁上滴下,终年不干,正好滴在茶树上,茶叶非常茂盛,只可惜当时已经老到没有繁殖能力,在50年代就死了。

民间也有类似说法,说是知情者们把“正大红袍”改称为“大红梅”,以混淆是非,起到更好的保护作用。据1951年担任“大红袍”母树所在地天心村土地改革小组组长傅志美老人的回忆:1951年土改时,“大红袍”仍为天心寺所有。但因为其历史悠久,名气太大,具有很高的保护价值,如果继续由僧人管理,怕力度不够。后来县里专门为此开了协调会,决定把“大红袍”茶山划归农场管理。在“大红袍”附近还有一枞大茶树叫做“大红梅”,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枯死了。

不管以上的哪种说法,都提到了真的“大红袍”母树,以及还有一颗以假代真的备品,可以明确的是现存的九龙窠 “大红袍母树”肯定不是正品真本。

中国茶界权威著作《中国名茶志》,岩茶泰斗姚月明主编的福建卷记载,姚月明曾于60年代末均曾于衰老“大红袍”母树上剪穗扦插十多株,成活三株,种植在北斗峰的称北斗一号,种在九龙窠的称北斗二号,十余年试制结果,均证明制优率极高,香气滋味极受赞赏,现已较大量繁殖栽种于武夷不同山岩……。照这种说法,姚老找到真本扦插繁殖的北斗,才是母本大红袍的复制品。

故事讲到这里,是不是越听越迷糊了,到底大红袍正本在还是不在?如今九龙窼的6株“大红袍”又是怎么来的?另外,市面上满大街在卖的大红袍究竟又是什么东东?“牛肉”、“马肉”竟然是上等好茶?限于篇幅,这些故事将在后续的文章中继续叨叨,欢迎来阅!发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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