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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岩茶的消失:是茶叶的消逝,还是技艺的遗失?

10-08

武夷岩茶的消失:是茶叶的消逝,还是技艺的遗失?

“正在消失的武夷岩茶”是去年疫情后我们推出的专题概念,说白了就是把一些已经挖掉、准备挖掉,甚至哪怕留着可从来也没有自己独立的身份、直接混采的名丛重新拉回大众的视野。


你要说Y老师有情怀吧,就冲着这个专题,确实有那么点执念。


为了这个专题,我们不仅从多年累积的山场主人资源中保持着大量的沟通,还根据不同品种的现存状况走访了安溪、乌岽以及云南勐海,探寻品种之间的交汇在不同的土壤上会发生怎样的差异待遇。


▲2020年10月在安溪找到仅存不多的桃仁


原本我们还谋划了一期品种展,把品种的标本、树状特点和滋味都罗列出来供大家匹配了解,可无奈一直受疫情不稳定的影响导致我们的品种展无法如期举行。


但也得益于疫情无法如期的延缓,让我们在接触如此多的品种过程中,发现了更多“消亡”的形态。



比如改种。


说起来改种是最正常的一种存在形态,粗暴一点的就是这片品种直接改种成肉桂,这在我们做五大名丛集萃的搜集过程中了解到是最多的,之所以凑足正岩范围的七户五大名丛会如此困难,就是大量的白鸡冠、纯种大红袍奇丹、水金龟都改种成了肉桂。


你说这些有名有姓有史料文献记载的大名丛尚且如此,剩下的那些花式名丛的命运又将如何挽存呢?


▲慧苑-天车架山场被逐步改种过程中的白鸡冠


委婉一些的就是间隔式的改种。


比如我们做了多年的向天梅,就是一行肉桂、一行向天梅的过渡式消亡形态,这种改种方式一般会用在一些老茶地的土壤方式上,因为老茶地的肥力不似壮年,若再加上一些坑涧里的含蓄环境,新改种的茶树不一定能迅速的成活,于是采用了这种更为保险的方式进行过渡。


▲北斗岗上被保留下来的向天梅


再温柔一点的就是补种。


如今很多奇种、花丛都已年迈,加上这两年气候的干旱影响,一些奇种菜茶都熬不过气候的变化而枯死,可这样的茶如今也没法找到一样的茶苗去替代,于是这些消亡的生命基本上都由肉桂作为了延续。



正因为有了如此丰富的改种方式,才给名丛制作的技艺又增加了无以言表的程序难度。


别的不说,光是间隔式改种这点就让采摘变得复杂,大部分时候这些被改成了套种式的名丛,或老或嫩都直接粗放式混采在了肉桂堆里,如此一来属于这些名丛的单独身份就变得更加单薄。


这些看着名丛被改种的过程,就成了“正在消失的武夷岩茶”的初衷。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名丛的怜惜一度到了不太执着于工艺的程度,只要这个品种可以独立存在,单号原料单独制作完成就觉得已然非常珍贵,工艺缺陷那些后天硬件改造的事情都是不能用来衡量名丛本身存在的价值。


也就是在疫情耽搁了品种展筹备的延缓期里,突然发现我的这种看似包容的在意恰好来自于对它存在视角的狭隘。



武夷岩茶如此丰富的名丛也好品种也罢,之所以逐渐消亡,并不是人们刻意的为了改种而改种,是鲜少人看到它们的好。


这个“好”,恰恰是需要足够的工艺来支撑实现的,只有当足够到位的工艺下呈现出来的到位的品种特征被足够多的人看到的时候,名丛才有了被探索价值的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正岩范畴内种植品种丰富,且每个品种制作技艺都在线的人多吗?


肯定不多。应该说相比名丛现存的数量,能把各种名丛特征都做到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以至于今天登场的这位山场主人,几乎成了岩茶教室每年必须分享的宝贝。


在他这除了品尝到王威王这种当代概念式的乌龙茶技艺,还能感受到马头岩各大名丛间不同纬度的天花板。


他就是我们的常驻嘉宾,山场主人叶海滨。


▲山场主人·叶海滨



#01


人家的天花板不是用来封顶的

而 是 用 来 掀 盖 的!



说叶海滨是马头岩各大名丛不同纬度的天花板,这个话肯定不是他自己说的,但是敢站出来撂倒这句话的人相信江湖已经不多。


虽然没有传承人的头衔、也没有什么斗茶赛状元之类的光环,可人家就是实实在在的高手。



这么说吧,如果武夷山制茶师傅们每年做出来的茶可以玩一场“跑得快”的牌局的话,那叶海滨应该就是这场游戏里的灭霸,他手上的茶肯定是跑得最快的那一种,甚至还可以连环空炸,毕竟多少茶品是还没成品就已扑空。


据说还有人因为只买到最后一斤他的茶而开骂的那种愤怒。这种氛围,你随便感受一下。


正因为如此,每年茶季我们都要提前拿着小本子去叶海滨家的天宝岩茶厂里打卡,除了害怕它“跑得太快”而错过了点什么之外,就因为他花样足够多。


▲仅仅两个小时的“花式”下午茶


这些年我们分享过他用一芽一叶的采摘标准制作出来的王威王,还分享过他用正岩核心原料做的红茶夷眉。


这些尝试在我看来就是极其挑战传统手艺里的先锋概念,它脱离了某一种具体标准的审美,虽然解释起来有点费劲,但是这些年的分享让这些茶每年都有了固定粉丝的追随,这点Y老师深表欣慰。



除了概念茶的尝试,包括各大名丛在内的传统岩茶反而成为了叶海滨每年都在自我突破的事情。



这从叶海滨跟我们的沟通状态里就能感受到他的进阶,从最开始的不愿多讲,简单几句“就这样”到了如今依然没有过多的讲解,但是却不断给我们加持更多的茶样。


如今他口头上最多的话术就是,“这个比去年的更凶”、“这个,你试试,有没有谁家的牛肉可以跟这个PK的?”每次他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动作很一致,低着头,心无旁骛,闻了闻盖中的香,点点头,“嗯,还是这个好!”。



其实他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完全不需要你给任何答案,毕竟当他会拿出来给你试的时候,心里已经非常笃定了。



说起来岩茶教室是一个特别热衷于分享年轻制茶师傅的平台,因为这个领域的传承和进步在年轻人的较量里显得特别直观,相比叶海滨如今已并不算是年轻师傅的行列,但是我们依然保持对他记录的高涨热情。


除了工艺经验的足够资深,就是他身上那份难得的赤忱,每年在跟自己往年作品较劲的敏锐度,为了保持这种敏锐感,他甚至开始适当调适武夷山人早已麻木的重口饮食。



经常听到周围的朋友聊起叶海滨,聊到他的时候都带着一些望而却步,“据说他的肉桂今年在福州市场无敌了。”但是每一年我们看到推翻这个“无敌”传说的人,还是他自己。



就冲着这股劲,他的茶品也是值得被更多人看到并follow的。


但跟往年看花样凑热闹的新鲜劲不同,今年我们目标极其明确,就是冲着Y老师特别惦记着的一款马头岩特有名丛白牡丹去的。



#02


从马头岩诞生的品种:

白 牡 丹



自从白茶开始火起来之后,“白牡丹”这三个字就开始存在必要的解释了。



说起来白牡丹这个品种是我们做“正在消失的武夷岩茶”的前身“有种”系列的首发分享,当时我们一口气分享了叶海滨的六个品种,其中就有这款白牡丹。


跟白茶里所谓的白牡丹不同的是,白茶里的“牡丹”是按照采摘标准的不同进行划分的,而岩茶里的“白牡丹”就是这个品种的花名,取名为白牡丹。


说它是从马头岩诞生的,是因为这款白牡丹的母树就起源于马头岩悟源涧附近的水洞头(关联链接: 山场主人李新 | "马头岩的母树白牡丹就在我们家"),而这个名丛的被推广,也得益于叶海滨的父亲叶天宝。


·白牡丹母树的生长环境


最早的一批就是在盘龙后扦插的23株,后来马头组的人家里但凡有白牡丹这个品种的,几乎就是从这23株的育种里推广出去的。


后来为了方便管理和采摘,叶海滨把白牡丹统一种植在如今马头岩和岗一带,而最早的扦插出来的这23株如今也只剩下改种后的痕迹。



而Y老师我之所以兜兜转转到如今又倒回最初的起点去跟进这个白牡丹,就是因为在多户白牡丹的对比之下我知道工艺到位的白牡丹究竟有多迷人,是那种带着薄荷清凉翩翩起舞的飘逸感。


但是了解白牡丹迷人的人并不多,除了叶海滨厂里每年生产的几十斤有限的数量,大部分时候大多数人并不了解如何跟白牡丹的“脾气”相处。



叶海滨告诉我们,白牡丹这个品种叶张部分很薄、叶脉又很粗,如果做青的时候走水走的太快,叶子就容易做干,没有香气,但是叶脉里的含水量又是很高的,如果做不透的话,白牡丹自带的一股酸味又会让人特别反感,不容易喜欢。


“其实说是这样说,但做起来其实一点也不难,关键的环节就是看采摘,白牡丹要比正常品种正常开面稍微再老一点的时候采摘,这样它制作起来就比较容易到位,工艺到位的白牡丹就是非常香的。”



工艺“难不难”这件事Y老师一点发言权都没有,但是“香不香”这么肤浅的事情也一点都难不倒我,当我们试饮今年新出来的白牡丹的时候,再次证明了这个可以把自己“天花板”掀掉的男人有多牛气。



最过分的是,我原本是冲着“白牡丹”这一款茶来的,但叶海滨却给我试了一大组的茶。如此试茶的后遗症就是,除了在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里试茶无味,就是我蠢蠢欲动的心变得格外骚动。


说好的“白牡丹”很迷人,但我却把持不住的被性感的“红牡丹”乱了阵脚。



于是明晚的八点半,我们将看到的山场主人叶海滨分享给我们的2021年岩茶名丛里的两位佳丽,它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这种诱惑,请大家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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